Saturday, July 3, 2021

我在新明的日子(第二篇)

我在新明日报的日子
罗爷街的岁月(1975-1979)
第二篇:我与新明的缘分

1975年6月15日这一天,当我踏入新明日报办事处时,丝毫没有陌生之感,因为在这里从采访部主管丶记者丶广告员至送递员,我全都认识。
我在星报当记者时,主要工作是采访意外新闻,谐街警察局成为我每天工作的报到处。
当时我与同样采访意外新闻的新明记者非常熟络,也由于谐街警察局就在新明附近,所以每当没有新闻追访时,我都会在新明逗留及聊天 ,而新明办事处就宛如是我的第二个办事处。
在无手机的七十时代,通讯落后,我们一旦离开报馆出外采访,报馆就无法联络到我们了!(八十年代才开始有pager--传呼机)。
当有需要通知报馆派摄影同事增援时,我们就必须到处找公共电话。
当年的公共电不是随找随有,就算找到也分分钟可能是失灵的。向茶室借电话,多数茶室老板都会撒手说:电话坏了!(除非你是熟客)。
我将新明当为第二个办事处,就可以减少这个问题。后来,当茶室装上“吃银角电话”后,问题才获得改善。
在星报的两年半里,我除了写过几篇中文稿向太阳报投稿之外,多数的日子都是与英文字及打字机为伍,一旦写起中文式的新闻稿,面对的问题就浮现了!
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提笔忘字,明明是简单的中文字,但就是想不出也写不出。记得我第一次写中文稿时,简单综合几宗小意外新闻就化了我一天的时间。
坐着我前头的娱乐组记者蓝琪(罗彩仙),成为了我的活字典,想不到或写不出的字就问她。也幸亏有她,我的中文才逐渐恢复“正常”。
她常笑言每问一个字收费五分钱,累积下来我确实欠了她不少钱呢!
#待续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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